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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習慣使用這個名字,不過我一點也不喜歡水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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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亂寫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8年3月4日 星期二 晚上9:22 發表
聽說,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因為楊爸跟楊媽剛到岡農教書,兩人早上都各自教書,晚上一個繼續補校課程,另一位則到路竹記者公會寫寫稿,賺些貼補資金,所以將我託付給奶奶帶大,姊姊因為已經開始上幼稚園,因此白天比較不用擔心,所以當我有印象的時候,便是在斗六的時候。

據說,小時候在久安里的日子,在還沒有上幼稚園之前,我曾經有扒土來吃的紀錄,經常獨自拔光久安里路邊經常可見的朱槿,讓楊媽印象最深刻的,應該是偶而我請奶奶撥電話給他時,在線路另一端問他什麼時候帶我回家,以及每一次看著我讓奶奶帶下來岡山,又帶回去斗六的神情吧?

終於,在我念完待在久安里的幼稚園小班後,楊媽終於受不了,請楊爸把我接回來岡山。聽說,我還是過了好久一段時間,才比較容易與人親近,也才會開口主動打招呼。其實,我不敢再當時跟楊媽說,我經常做一個夢,夢境是奶奶帶著堂哥與堂弟,還有姊姊,卻丟著我一個人在家。

漸漸長大,也許習慣這樣的生活,國小有印象要好的朋友並不多,國中時候也因為自己外在冷漠的表情,經常惹來他人挑釁。可是我始終不在意,我認為,只要自己過得好,只要把書唸完,別人怎樣,都與我無關。

順利升上高中,起初國中同學也都還有聚會,隨著大家越來越忙,有再聯絡的也終於剩沒幾個,我並不感到意外,也許當初並沒有投入太多真實情感在其中。

升上大學,我終於嘗試改變我自己,也許是自己的模樣被露看穿,也許是因為自己從他身上發掘了什麼。也因為露的關係,從最初的自暴自棄,我開始學會思考每一件事情,於是我開始走出去。但可能也是因為當初的衝擊太大,有一些部份,似乎被我自己無意識地保護著,有意無意地經常自我嘲解、自我沉醉。

所以,每當我開心的時候,我會有所保留,當我難過的時候,我總告訴自己:沒關係,忍耐就好了,換個角度吧,算了吧,你盡力了,沒有差啦…

真實呢?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我是一再壓抑,拼了命告訴自己,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快活,卻總是有意無意地期待有人來找,卻又好面子地擺脫朋友們的邀約,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太孤僻,還是嫌麻煩。

上一回暗自啜泣,是因為跟楊爸吵了一架,覺得父子之間為了工作的事情翻臉而有所不甘。我想,平常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會讓我這樣激動了吧?也許高獅毛形容的沒錯,我總是一副事不關己、毫無反應的模樣,可是卻總是把很多事情悶在心裡。

習慣自己想得很悲哀,然後再自我安慰,告訴自己沒有那麼糟,反正睡一晚就又好了。不敢承認自己其實需要有個人來陪,卻又倔強地說自己不喜歡被人打擾。

我真他XX地糟糕!

事實上,我也覺得自己其實很脆弱。 Ta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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