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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習慣使用這個名字,不過我一點也不喜歡水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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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 一個人加上另一個人的長相」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7月12日 星期日 晚上8:31 發表
我的家庭環境很單純,父母都是教職人員 (除了幾個叔叔是公司做到跨國行銷),小時候要好朋友的父母大多也都是教職相關人員,所以基本上說起來除了幼稚園以前被留在斗六而造成的孤單陰霾之外,我的成長過程基本上都是很普通的。

大至上,就是上課、下課都在岡山這個地方,說更具體一點,就是早上遲到去上課,下課通常都乖乖地回家吃飯,然後便不再出門,平常除了朋友邀約,否則也少有自己出門逛街的時候,甚至於到了上高中才開始經常到高雄市區閒晃 (而且還只是逛建國路電腦街),否則回高雄最多是回山東街看外婆跟外公而已。

而別人的青春期叛逆通常在國、高中時期,我除了小時候跟別人不一樣地經常耍孤僻,連叛逆期都比別人來得晚。也許是過去一直到高中期間都是上面的人耳提面命地督促「一切,等你上了大學再說」,因此我收拾了電玩、畫圖、模型等興趣,直到開始上了大學,第一次離家住到外地生活,也許是因為這樣子而玩瘋,這段期間讓我完全遠離家裡,甚至於覺得自己就這樣也沒什麼關係。

雖然沒扯出什麼大麻煩,可是楊媽卻說我好像越來越難以接近。

一直到"差那臨門一腳的研究所"之後,我開始了軍旅的生活。也許是因為外在拘束的併發之下,我開始思索自己的生活,我開始重回家人的懷抱,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兩老似乎也察覺了自己小孩的改變,雖然不是很特別,但確實是有些不同。

從國軍畢業之後,曾經為了是否跟隨楊姐腳步出國進修而與楊爸大吵,同時更因為是否去叔叔公司工作而讓關係更為僵裂。之後我接受叔叔的建議:找尋自己的路,所以找到了目前的工作。成功地通過面試,跌破了楊爸的眼鏡,但他仍是堅持繼續進修這件事情而讓我們之前的情感更為失衡,夾在中間的楊媽更是不捨,因為自己的兒子是頭一次要離開自己這麼久 (楊姐去澳洲一去就去了三年,不知道楊媽是否也曾如此難過?)。

而上來台北之後,說熟悉,充其量也只有先前學生時期三不五時上來遊玩的經驗,說緊張,確實是頗不能適應地,畢竟不是過去自己所熟悉的南方國度,而是一個感覺『規矩』相當多的地方。

而也許在這樣的情境之下,人都會很想家,比方緊張的感受、失意難過之餘等。隨著幾次家人上來北部探望,每個月這樣子的北下南上,我開始逐漸喜愛跟家人相處的時間,每個月回去的時間,至少有一半,是跟家人在一起的,尤其是陪伴著楊媽。
我的父親面對鏡頭比我還更容易緊張。

我的母親,是個相當容易緊張的人,或許是因為自己是母親的兒子,所以更容易理解什麼時候他很容易緊張。但印象中也只有在母親那一年接受子宮摘除手術的時候,我的一些內心讀白,讓楊媽一直窩心到現在都還掛在嘴上,其餘的時候,作為兒子我似乎經常讓他緊張。

相對於父親,其實我較為偏重於母親的感受,曾經想到「萬一哪天母親不在」,並感受到父親送走奶奶最後一刻時的眼淚,讓我更加珍惜與母親在一起的時光。然而父親也是很重要的,尤其當我開始離開家裡北上工作的時候,漸漸地發現,原來我的父親其實真的很看重我們的每一個細節,叮嚀的地方、羞澀表達的地方,甚至於為了經常都直接與母親作聯繫而感覺吃味,這些都是父親對於子女表達關懷的方式。

沒錯,雖然經常被楊姐抱怨用錯了方式,但這就是我們的父親。

前陣子,兩老決定在斗六另外買下一間房子,方便以後長期居住,而在還能自由行走的時候,就盡量地四處遊走。而現在台北這邊也有地方讓他們居住,也是建議他們可以偶而上來久住,並看看不一樣的生活環境。

也許兩老無法長久地陪伴我們走下去,日漸一日地也逐漸年老,但不論楊爸如何頑固,楊媽如何地易於緊張,這就是我的兩老,永遠愛著他們。

蘇打綠 《早點回家 (春‧日光)》

詞/曲:青峰

那是在 被人們 感覺遺棄的地方
大馬路 矮平房 黃梅佈滿鬧嚷嚷
生命很短 山中開滿的果鋪成養老枝椏
日子很長 只要是站在等孩子的窗

我們都是 一個人加上另一個人的長相
時間的牆 從他們的手掌到我們的肩膀
流浪星光 代替著那麼多眼神對我說話
早點回家 早點回家

光溜溜 黏答答 孩提時光被原諒
牽絆絆 踉蹌蹌 白髮靠我們欣賞
生命很長 美好或者悲傷細數也數不完
日子很短 只要是陪在孩子的身旁

我們都是 一個人加上另一個人的長相
時間的牆 從他們的手掌到我們的肩膀
流浪星光 代替著那麼多眼神對我說話
早點回家 早點回家

心款款 影恍恍 牽手的步履成雙
天茫茫 月蒼蒼 你們的流域迴盪
笑吟吟 聲緩緩 盡頭前的路暖暖
泥土中央 屋瓦頂上 升起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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