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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習慣使用這個名字,不過我一點也不喜歡水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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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的私人來電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22日 星期六 晚上11:07 發表
七夕時候停留在斗六家鄉,忽然手機響了,顯示一通私人號碼。

喂喂兩聲之後才有回應,心想不對勁,聽見對方傳來:

「喂?在幹嘛?」

『你哪位啊?』

「我小惠啊~你不記得我囉?」

『喔~那個高高瘦瘦,長得很像許慧欣的小惠對吧?』

「對啊~對啊~現在才想起來喔?」

『剛剛是我胡扯的,你到底是誰?』

「(嘟嘟嘟...)」

掯!敬業一點好嗎?要打來鬼扯也撐久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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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INK!Before you leap 』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21日 星期五 晚上11:08 發表
樸小姐說他的101表姊婚後的老公在交往之前曾經說:
「他一個月賺十萬,全部都給老婆,小孩要生幾個都沒問題,他都養得起」

但是結婚前改口說道:
「一個月給六萬 」

接著是完婚之後,說法就變成:
「一個月給兩萬,其中五千買家用品,剩下來一萬五要開戶存作房子基金」,同時問了101表姊說:「我每個月存一萬五買房子,那你準備一個月放多少錢進去?」

以上對話換作是我,我大概會大抓狂,或者是說,在說法一變再變的時候,也許就應該要轉個念頭好好想想了。

很可惜地,在我所認識的女生中,不知道為什麼大多都是很能原諒男生的「過錯」,即便這些錯誤已經令人不可思議了。

我該說女人的耐性比男人好太多嘛?

常常發生在自己身上,總會覺得自己條件也不比喜歡的女生所喜歡的對象差到哪邊(好吧,其實這句話有點在安慰自己,事實上我很清楚自己的斤兩在哪),偏偏別人就是不喜歡自己,然後最後看到對方因為喜歡的男方劈腿、不忠或者是對他惡行惡向,這些女方的訴苦都會讓我覺得很難過,也覺得很生氣。

『雖然當初你選擇的不是我,可是為什麼你當初眼睛不睜大一點呢?』

這是我當初對某人所說的一句話,當時他是被當時同居的男友因長久以來的爭吵而直接趕出門口,流落街頭之後撥電話打算跟我聊天散心。

我看過很多認識的人沈淪愛情裡的時候,變失去了最初的理智,似乎對方作什麼都可以原諒。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交往過程確實很多時候都必須具備這樣的「體貼」,就像當時的我跟傻孩子,即便我們再如此白目,偶而雖然會爭吵,但還是會適度地容忍(雖然最後還是分開),又或者是楊爸跟楊媽的情況,雖然是彼此對對方都有不滿,卻還是可以恰如其適地配合對方的脾氣。

但是毫無原則的體貼往往就會變成了縱容,而經常某一方卻誤以為這就是所謂的體貼。

與其說長久對一個女孩子好,不如是在他需要幫忙的時候,可以「恰好適時」幫了他,如此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舉例來說:你通常不會記住平常經常幫忙你的人,卻很容易記住在你最無助時幫忙你的那個人。

但萬一他就只幫忙這幾次呢?這誰也說不準。

大家都知道要多想多比較,可是深陷其中的時候誰又能多花點時間深思熟慮?而且很機車地,通常就是很容易被花言巧語的空話所吸引...

女孩們總說誠實為王道,但當男孩袒蕩蕩地將真正自我展露於陽光下時,卻發現女孩們總是觀望著高處的精采絕倫的童話故事。反過來對男生來講也是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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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已經有預感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18日 星期二 晚上11:05 發表
其實,早已經有種預感,只是說不出來。
但是對於自己的處境,倒是相當地清醒。

所以選擇速戰速決,悶著也是悶著,
到頭來終究要痛哭一場,那不如把想說的全部說完。
說完了,也清楚了,再繼續大哭。

無所謂吧?騙人的。
有所謂嗎?當然的。

但是不可以怎麼樣,所以算了。
也不想再麻煩自己,也不打算繼續可憐自己。
自然也不會想再麻煩你。

所以,
那就這樣吧。
也就這樣吧。

只是寫到這裡,又有誰曾經駐足留神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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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物,歸塵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16日 星期日 凌晨12:48 發表
外包式的披麻帶孝,炎熱的氣候。
送走外公最後一程。

盡管如此不捨,眼淚還是會繼續流下。
攙扶著泣不成聲的外婆,什麼也沒說出口。

外公,我們會想念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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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曾經走過的路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15日 星期六 凌晨12:09 發表
神祕的霧台,曾經在同一條路上來來回回,只為了辦妥入山証。
華麗的南橫,是我們曾經長路迢迢地遠征過好幾回的山巔。
我們在利稻看日出,在啞口脫了上衣挑戰零下冰冷的溫度。

我們在六龜泡過溫泉,走訪過孤兒院的兒童,在藤枝林間盡情了享受芬多精。
我們在寶來與當地的原住民大嬸聊得很開心,在甲仙享受三冠王的竽餅。
我們在荖濃溪畔烤肉打趣的兒時回憶,在旗山吃過糖廠的紅豆酵母冰。

如今怎麼都化作一片雲煙?

電視上的政客還在走笑,在位者前後飄忽的發言與拿不定狀況的表現。
頁面間的南北國口水戰、爭論誰捐得多才是「愛台灣」。

現實裡搞不清楚狀況的志工、白目極致的大學生與趁虛而入的詐騙集團。

請拿出你們炙熱的心好嗎?

這是我們的家鄉,他距離首府並不遠,他也不是另一個國度,請不要再區分什麼了,請別再消費這場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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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的重量很輕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13日 星期四 上午11:32 發表
早上十點40分左右,楊媽撥電話來告知,在前些時候,外公離開了這裡。

坐在螢幕前發呆,在察覺腦間的熱漲後,衝上公司屋頂,也許停留在日光底下可以稍微平穩一下自己的情緒。

以為自己在奶奶離開之後便可以平穩地接受這樣的事實,只是當下還是會有所衝擊。

以後回山東街再也聽不見外公的聲音,再也看不見外公的身影,再也沒有。

靈魂的重量很輕,外公現在應該抵達天堂了吧?










Grandfather's Clock
- lyrics & music by Henry Clay Work(1876)

    My grandfather's clock was too large for the shelf,
    So it stood ninety years on the floor;
    It was taller by half than the old man himself,
    Though it weighed not a pennyweight more.
    It was bought on the morn of the day that he was born,
    And was always his treasure and pride;
    But it stopp'd short, never to go again
    When the old man died.

    Ninety years, without slumbering (tick,tick,tick,tick),
    His life seconds slumbering (tick, tick, tick, tick),
    It stopp'd short never to go again,
    When the old man died.

    In watching its pendulum swing to and fro,
    Many hours had he spent while a boy;
    And in childhood and manhood the clock seemed to know
    And to share both his grief and his joy.
    For it struck twenty-four when he entered at the door,
    With a blooming and beautiful bride;
    But it stopp'd short, never to go again
    When the old man died.

    My grandfather said of those he could hire,
    Not a servant so faithful he found;
    For it wasted no time, and had but one desire
    At the close of each week to be wound.
    And kept in its place not a frown upon its face,
    And ist hands never hung by its side;
    But it stopp'd short, never to go again
    When the old man died.

    It rang an alarm in the dead of the night
    An alarm that for years had been dumb;
    And we knew that his spirit was pluming for flight
    That his hour of departure had come.
    Still the clock kept the time, with a soft and muffled chime,
    As we silently stood by his side;
    But it stopp'd short, never to go again
    When the old man di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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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怪獸:裏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11日 星期二 晚上11:33 發表
忘記了交換法則的存在,
天真地以為手中緊緊握住的,是絢麗的賢者之石。
其實,只是一塊削了邊的碎石片,割傷你的手臂,同時也刺穿我的手掌。





人二雄在書裡頭說:男人實事求是提出的「問題」,往往每擊命中女人的要害。
所以很顯然地,現前的我也有同樣的毛病。

從前,當我被選擇離開的露露拒絕時,
雖然,當下滿腦子的「為什麼」,其實只是掩飾自己虛偽的「不在意」。

後來,被好朋友告白,因為我已有陪伴在身邊的人,所以拒絕。
但我也保證還會是好朋友,所以往後的日子,還是會一起逛街、一起看電影、一起分享人生許許多多無奈或歡笑。

比起露露當年:「經常有事才找我,而我有事卻總是找不到他」,
我想,自己「還可以是朋友」的表現,或許應該值得驕傲。
只是後來才明白,沉陷在其中的人,怎樣都不會感到快樂。
即使他不再閃躲,最後終究還是有一方會寂寞。

女人的回答,簡單明瞭、直接,也讓男人心底產生許多疑惑。
男人的質疑,往往只是為了自己,狠狠戳進女人的心臟,傷了對方,也刺傷自己。
最後也不得不承認其實是自己佔有慾作祟。

回過頭來,看待這件事情,

咄咄逼人、自卑自憫,
問出什麼?最後會得到什麼?

事實上問了之後,也無法改變事實。
其實也沒悲慘到世界像是停止呼吸般

再細想自己先前的結束,總為現在的自己感到羞愧。

一定讓自己喜歡的人受傷?
一定要勉強對方來配合自己的悲傷?
難過一定的,短暫痛恨也必然的,然後呢?

所以,發現要麻煩別人的地方太多了,搞到別人跟自己一樣神經質?
還是算了吧?
自己的脾氣跟腦袋既然沒那樣靈通,要搞清楚許多細節也太困難了,
那就也別再麻煩自己了吧?

既然對方早已明白你在意他,卻必須想法子婉拒你的邀約。
如果先前總是默默期望對方可以轉過頭來看看自己,跟自己談談心裡的話。
那不如也告訴自己,其實對方也會因為「在乎你」而難過。

可不可以,在我的想像之間,其實你也曾經為我哭泣?

每天鼓起勇氣對脾氣不好的他說:「再會,祝福你有個美好的日子」。
這不會是種墮落,也絕非自我嘲虐。

懶得再想那麼多了。
大不了,換我自己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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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抱怨】今天,你站哪一邊?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10日 星期一 下午3:11 發表
喜歡寫些分享文章的人,或許都常會碰上一種情況︰被貼上「反正XXX都是站在OOO那一派的!」之類的標籤。

因緣際會而認識的湯包包,跟我一樣是喜歡玩電玩的怪咖 (不過林盃終究只是個普通阿宅),同時我們也同樣是主機收集癖患者,但其實只是因為喜歡的遊戲各自推行在不同主機上,因此才會什麼主機都具備。

網路上常常會有所謂的群聚效應,例如共同興趣喜好者會有凝聚在一起的情況,除了申請同一個討論版之外,可能也會因為特定事物而建立一個網站。

但在群聚效應底下,自然也會有所謂的排他效應。

例如常去的某機研網站變發生過檔車群與速克達群相互排擠,某小老婆站也發生過四輪派與兩輪派爭執的戰爭…等,其他諸如各類品牌喜好支持者也都會有自己一套論調來評判其他品牌喜好者的心理。

然後呢?吵一吵有什麼結果?

舉電玩來說,遊戲內容報導自然是一回事,但就是會有人刻意來戰平台,但事實上寫遊戲評論的我們也只是針對遊戲本身作個人評述而已。

寫了一篇PC相關軟硬體的報導,便會有支持Mac的人來批評寫者偏頗;寫了一篇瀏覽器相關市場佔有率報導,開始有各瀏覽器支持者來砲轟…

支持某事物是好事,但並不是一昧好傻好天真地支持。IE不管怎樣令人不愉快,至少市場佔有率調查結果看起來就是最高,這是事實;Mac再怎樣方便、容易上手,對於習慣PC Base的User而言,他就是不好用,畢竟使用概念與習慣有太多不同,這是事實。

私底下,我們當然會有所偏好,但這也是個人的自由,硬要對方配合自己的喜好認定某某事物較優,這樣的心態我實在無法茍同。可惜部分自認清流的一派,總是習慣以抨擊對方而建立自我優越為樂。


知識是平等的,沒有什麼是絕對完美,什麼都有其優點,自然也會有其缺點。一樣事物要是缺點佔了多數,就算當下沒有立刻被消滅,總有一天也會漸漸被取代不是嗎?

不喜歡某樣事物,別理他就好啦!

沒有什麼必要花費力氣去改變他人的觀點,畢竟你自己也非什麼主導勢力的權貴,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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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ll Be In My Heart」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8日 星期六 中午12:24 發表
今天是父親節,撥了電話給楊爸,說聲父親節快樂。
同時,也得知外公情況開始危急。

也許我們都要做好心理準備」楊媽是這麼說的。

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一直回想起迪士尼動畫《泰山》主題曲,菲爾柯林斯 (Phil Collins)所寫的這首《You'll Be In My Heart》。

雖然情況有些不同,從小我是在爺爺懷抱中長大,可是在爺爺因癌症過世後,我卻總是只能從相片中找尋對他的記憶。然後是外公牽著我走在高雄市區街道的記憶,不管到哪,總是背著我走動的外公,直到他再也背不動我,然而在每次回高雄山東街時,總是會輕聲地問起我每一階段的生活。

而這雙曾經扶持我的手,逐漸凋零,如今的父親節卻只能在加護病房中,等待時間給予他的結局到來。

母親說,院方已經盡力了,外公也努力了,但也許是時間到了,因此決定撤走所有的急救措施,等待最後一刻的來臨...



You'll Be In My Heart

Come, stop your crying, it will be all right
Just take my hand, hold it tight
I will protect you from all around you
I will be here, don't you cry
For one so small, you seem so strong
My arms will hold you, keep you safe and warm
This bond between us, can't be broken
I will be here, don't you cry

Cause you'll be in my heart
Yes, you'll be in my heart
From this day on
now and forever more
You'll be in my heart
No matter what they say
You'll be here in my heart
always

Why can't they understand the way we feel?
They just don't trust, what they can't explain
I know we're different, but deep inside us
We're not that different at all

And you'll be in my heart
Yes, you'll be in my heart
From this day on,
now and forever more

Don't listen to them
cause what do they know?
We need each other, to have to hold
They'll see in time
I know
When destiny calls you, you must be strong
I may not be with you, but you've got to hold on
They'll see in time
I know
we'll show them together
Cause you'll be in my heart
Believe me, you'll be in my heart
I'be there From this day on
now and forever more
Oh ,You'll be in my heart (You'll be here in my heart)
No matter what they say
I'll be with you be here in my heart( I'll be there always )
Always
I'll be with you
I'll be there for you, always
Always and always
Just look over your shoulder
Just look over your shoulder
Just look over your shoulder
I'll be there, alw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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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的守護者》 誰來守護我? (內含劇情雷)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7日 星期五 上午10:47 發表
如果生命已經是註定,如果對你的關懷總是建立在一個目的上,你的存在意義會是什麼?

片名原文為《My Sister's Keeper》,個人對此用詞有點意思。首先,英文裡的「sister」可做「姊姊」,同時也可以當做是「妹妹」;為何不用「Guardian」?個人猜想是因為「keeper」除了留有「保衛」的意 味之外,其實也有「保留」的意思存在,因此正好符合劇中兩姊妹相互扶持、保護對方的關係。

劇中除了談到充滿醫學倫理爭議的肉體零件概念(先前曾經提到以複製技術來自做生體零件的新聞),以及道德上針對兩方的「救或者不救」之外,也隱藏一個病人希望以死作為結束,卻始終無法如願的細節。

有許多可以值得思考的地方,如母親的想法、父親與傑西的作法、兩姊妹彼此之間的關係、凱特真實的想法,也許劇情一開始會被牽著鼻子走,而到末端才有恍然大悟的想法。

被忽略的人,其實並不只是安娜或傑西,甚至於凱特與母親都是被忽略的。不管做了什麼、做了多少,也許我們都該要停下來,聽聽別人怎麼說,因為我們並不能將自己的想法強諸於別人的意願上。



整體劇情類似清水玲子在《輝夜姬(註)》中所描繪主軸,《姊姊的守護者》主角安娜找上「91%勝率」的律師,準備控訴自己的父母剝奪他對自己身體自主權,因為他發現自己之所以存在人世間的理由。

故事開端以劇中角色各自闡述的觀點作為切開,劇中再錯開穿插不同時間所發生的事情,用以表示同為劇中主角凱特的回憶。

凱特因為自小被檢驗出血癌的病因,使得父母接受醫師「不應該被道德允許的提議」,透過基因控制產下另一個「屬於凱特專用的生體零件」的胎兒。自幼起安娜便配合姊姊凱特的病情需求而被強制剝離身上部分骨髓、細胞等,甚至曾因為手術後遺症而併發感染。

安娜的角色是扮演著作為維繫姊姊生命的「工具」,同時也扮演著讓姊姊心安的角色。而凱特逐漸了解自己身體狀況讓整個家庭關係走上瓦解,以及明白自己妹妹與傑西的痛楚,同時也了解母親為了自己的心情,因此毅然決定希望結束自己的生命,而安娜也決定為了姊姊背上黑臉的使命。

母親莎拉因凱特病情毅然放棄律師工作,只為全心全力維護自己女兒的性命,也因為這份執著,使他陷入了一種「非救不可」的情緒之中。這樣的情緒也形容了不少 「被強迫」延續著生命的病患情形:莎拉認為延續凱特是他的使命,進而忽略了安娜的「肉身自由」,同時無形中也剝奪了凱特希望就此離開人間的心情。

凱特的男友泰勒,在劇中屬於用來平衡劇情的角色,同時扮演著凱特內心中的冀望與活下去的渴望,同時也代表著自己被母親強迫延續的生命所能做到的唯一反抗。電 影中可能為了讓劇情能有點歡喜,而刻意讓泰勒的出現,使得劇情顯得較不悲傷,但最後則以泰勒不告而別地選擇自己離開人世,進而帶至凱特明白自己即將不久人 世的心情。

父親的角色在裡頭與傑西相似,兩者均代表了被遺忘的孤單,但最後仍勇敢地位了自己的家人而勇敢站出來,例如傑西在法庭上說出事 實的真相,以及父親寧可與妻子離婚,也要完成凱特希望在到海邊走走的願望。而醫師則是代表醫療法規之外的通融:為了挽救一個生命,不惜走在道德邊緣提出悖 德的建議,同時也通融凱特前往海邊的請求。

註:清水玲子著,原始架構於日本《竹取物語》,但其中探討了對於人的自主性等話題,例如主角發現自己生來便是作為貴族的身體零件,便集結夥伴群起反抗。

電影官網:http://www.mysisterskeepermovie.com/

題外話:由於是拿公司給的贈票,所以觀賞電影的時候碰上公司同事,等散場的時候才發現電影開始才在我旁邊坐下的,其實是我主管與他老公...

雖然想像張力沒有原著強烈,對於各角色的內心闡述也沒有明顯表達(如同《哈利波特6:混血王子的背叛》中馬份的內心獨白詮釋幾乎是輕描帶過般),但是當凱特走下階梯以及最後與母親莎拉闡述的時候,眼角似乎還是慢慢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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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5日 星期三 晚上10:42 發表
這樣子的表現,應該還算可以吧?
可以正常的笑、和平地吐槽,欣然地說一聲:「再會」。

但我竟然開始緬懷,在下車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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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壽熱

楊阿魚 = 水藍色透明鯨魚 於 2009年8月3日 星期一 晚上10:43 發表
最近發生許多事情。

例如,只要高雄拉低賽之友廖董找我去吃好料,有九成以上是有是在大爆炸。大爆炸的原因可能有很多,有好的也會有壞的,不像敝人在下我通常只有炸那些不良記憶。

我想我跟廖董多年來的交情,絕大多數應該是建立在互相吐苦水、互相傾聽對方妄想,以及戶拼敗家記錄的詭異友誼上。(說到這,我倒想起來王肉泡曾經說過他的朋友圈是建立在漫畫以及ftp檔案交流上…)

所以我只能說男人的友情總是建立在很奇怪的點上。

然後是姊姊準備要嫁人,可是整個過程就是一整個詭異。明明只是提親,卻搞得像已經是女方訂婚了,不但女方拿到了男方的餅,兩方還已經互換了戒指,而且聽說應該不可以有「切東西」的動作,否則不太吉利(象徵台語的「ㄘㄟ、」),可是當天全部都卯上了。

更弔詭的,在場的人幾乎都不太清楚怎麼弄,可是也這樣子乎攏了一早上,然後事後還在繼續問接下來怎麼辦?

我想接下來還有得瞎忙的...

心情很難過,難過了三天多,回家接觸到南國陽光,忽然就好了,自己完全想通,也不太想去計較太多,反正曾經經歷過的也沒少過,似乎沒有必要去堅持弄懂什麼。

重點是自己脾氣不好之外,也嫌太麻煩,所以就這樣子吧~(雖然寫了一些東西,可是卻又懶得整理)

看了一些書,看了一些電影,應該也要寫點什麼,可是天氣太熱了,一整個懶人病上身。

改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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